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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窗外,很冷。冷的令我的手腳麻木不仁。
  
  穿著一件水藍的條紋襯衫,外頭在搭一件深藍的薄毛衣,最後在披一件天空藍的外套。嗯,就這樣,我冷的一點也不冤。 

  走在街道上,來往的人群明顯的變少了。往昔情人親暱的樹下,朋友歡鬧的場景,也只剩陰風颯颯夾雜著無盡寒氣在咆哮著。穿過林蔭交織的香榭大道,我的頭已開始不適應,隱隱的作痛著。但不得已的是,這正好是前往教室的方向,所以只能順著風,任一道道寒氣冷冽的刮過我的臉龐。



        選了一個靠窗的位子,但窗戶沒關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。但我,卻也沒打算關,就這樣任風吹著。因為這樣的思緒是清晰的,是透徹的。(雖然頭很痛...)

  記得有人對我說過,她愛冬天。她說,她愛那種可以穿著厚厚一疊衣服的感覺,那是一種被包覆,被擁抱,溫暖的感覺。很特別的觀點,是吧?至少,我是這樣認為的。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於喜愛冬天的原因作出改變。不過她,總是那麼的特別。



  選了第二排的座位,正好坐在她的後面。我已經很久沒有坐在這個位置了,是什麼心情驅使著我,我也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 好久好久,我試著不去提起她,假裝著自己已經釋懷。但,是嗎?其實還是習慣去注意她的。習慣看著她愉快的笑,看著她喬裝的發怒,看著她嫵媚的撒嬌,看著她所作的一言一行。或許你會說,我像色狼。但我和色狼不同的地方是,從驚艷,到告白;從告白,到拒絕;從拒絕,到習慣,這樣的經歷使得我已不太去強求這份感覺,嗯,其實我也沒實力去強求,是吧。

        周敦頤在〈愛蓮說〉中道「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」,其實當年是不太能體會這種心情的。直到現在,才漸漸的覺得,有很多事情,並不是靠努力就能得到的,世事還是需要講求緣份,強求,也只是傷害了原本和諧的秩序而已。



        有人說,最近我變安靜了,也變的分裂了。沒來由的,連我自己也沒察覺。提起了一隻筆,在筆記本上,卻寫不出任何的一字一語。思緒,雖然是清晰的,是透徹的,卻同時也是空白的。

        所以,放下了筆,拿了本書出來。「國學大綱」,前幾天在圖書館借的。嗯,還是一樣催眠,是嗎?

        記得有人問過,每一個系都有幾本必讀的經典書籍,那麼中文系有沒有?答案是有,而且每一本書,都是經典。對於這個答案,到底是感到該高興,還是難過,我不知道;但不管如何,現在對我來說比較難過的是,這個學期的期末成績實在是令人憂心。



        忽然間,很希望窗外飄雪。因為雪,真的很美。其實,第一次見到雪,是純屬偶然的。原本是計畫去日本去賞櫻,卻碰上積雪未融的突發狀況,所以導遊臨時改變行程,帶我們去賞雪和滑雪。很特別的經驗,對吧。

        有時候,我會覺得遺憾,台灣看不到雪。雖然,偶而會傳出合歡山等處下雪的消息,但不同的是,那種賞雪的景緻卻非日本在我記憶中留下的完美。

        五天四夜的行程,讓我體驗到文明國家的不同,其實,台灣的政治人物也應該是該自知的,台灣現今的處境如何,國力如何,他們應當都是心照不宣的。口中總說著要讓台灣富強,卻只將台灣的資產一點一滴的搬近自己的保險箱中。有時我會想,這麼厚的臉皮,這麼黑的心腸,是怎麼培養出來的?看到社會上有那麼多無助的人民在水深火熱中,卻只空口白話的在螢光幕前恣意表演,自以為譁眾取寵,卻只是加深台灣人民對於民主的失望,和分化族群的對立而已,這樣的結果,到底對他們有何益處?

        台灣的悲歌阿,唉。



        不知道現在正看著文章的你,會有什麼感覺。對於這篇文章,主題似乎不明顯,結構也很鬆散,跟前面幾篇是有點不同的。

        但我是很想寫這種文章的。因為我總希望自己的思緒不被束縛,想寫什麼就寫什麼,但卻又非全然亂寫,所以這算是篇試作吧。大家就看看摟,如果可以的話就給點意見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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